安我校“国培计划”研修侧记
编辑:鲁晓南
时间:2020-08-12 点击数:
(前言:从11月14号来到安我校至今,已14天整。通过专家学者系统的培训,不仅增强了我从事教育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还让我领悟了许多有益于教学的方法与技巧。让我的理论水平能更好地服务于教学。感谢这次国培,感谢各位专家教授,感谢安我校。对于各位专家学者精彩纷呈的精神盛宴,各位学员同仁已多有洪钟大闾之高见,在此,我仅略记一点此次研修的侧面风采。如有不妥,下不为例。)
天气虽然越来越冷,我却不时地感到阵阵暖意袭上心头。参加培训已近半月,这期间,无论是人,还是事,都带给我许多极大的触动和启发。
我所在的班级是小语二班,成员来自全省许多县市。有青春活泼的面孔,也有饱经沧桑的脸庞。彼此可以素昧相识,却可以推心置腹的交流;相互可以有年龄的代沟,却可以天南海北你我帮扶。大家仿佛回到了久违的同窗时光,有时安静的沉思,有时恣意地碰撞,不经意间,便擦出一个个智慧的火花,开启一扇扇友谊的窗户。还有,寒冷的夜里一路奔袭而来的问候。
不登泰山,焉知众山小;不进“二班”,又哪里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却对你不理不睬”。“二班”——仿佛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不同的人,照出了不同的人生,像一幅幅巨大的照片,定格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它使你震惊,因为比较;它使你警醒,因为对照;它使你悸痛想哭,因为激情点燃了浑浑噩噩的冷漠;它使你羞赧想躲,因为梦想怎能丢在来时的路上。对,是他,她和他(她)们,让我想起那句歌词:“曾说过路有多远就一定会陪你走多远/哪怕穿越一万个光年/只要在我身边你就是永远”。是啊,我的孩子们,我也曾经说过,我要像对待恋人一样对待你们,我的初心,在这个冬季仿佛是一首苦涩的歌谣,在安我校偌大的校园里又一次无声地响彻……响彻……响彻中走来了我一个个二班的同学……
他——田金辉,一个来自亳州乡旮旯的基层教师,一个朴实得仿佛田垅上耕作的农夫的基层教师,一个执着的一路走向南墙却永远撞不上南墙的基层教师,一个生而平凡却教出精彩的基层教师,用他的兢兢业业,用他的勤勤勉勉打造了一张阡陌交错的金色名片,无论有无璀璨的照射,它都熠熠生辉,光彩夺目。一路走来,他一路播撒着爱的种子,他用爱的雨露浇灌,在孩子的心目中,他成了孩子们心中那个最合适的角色——老爹、老妈、哥哥、“彪儿”。他有时会自个儿暗暗自嘲,当有人叫他老爹时,他高学生一辈儿;当有人叫他“彪儿”时,他低孩子一个辈份儿。然而这有什么呢?管他呢,他豁达,开明,包容,错的就让它正确好了,而正确的要让它永远正确。他和孩子们打球累了,他们毫无生涩地或坐或躺,不管绿色是否爬上额头,不管汗渍是否吮满尘土,他们,成熟的大孩子和青涩的小孩子,多像一幅精致的,错落有序的画卷。那是一群多么自由活泼的人啊,趴下,他们的身影无论高矮胖瘦,一样淹没在草丛;站起,立刻就是一群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立刻就是一群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
嗨,田金辉,你下手真重!不是在屁股上,而是在心灵上,留下一个弥漫着爱的田坑。
他外出的时候,幸福的守候就成了漫长的等候,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都拉长了牵挂的愁丝,孩子们给他发短信:我的老师你何时回,你是谁,为了谁,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他在火车上心潮澎湃地敲着泪珠:安心学习,我回时给你们每人捎一件礼物好不好?孩子:我们不要别的礼物,你能幸福地出发,平安地回来,就是带给我们的最珍贵的礼物。果然,他没有食言,他在北京拣拾了一书本的枫叶,火红的,翠绿的,金色镶边的,带回来送给孩子们,那是多么厚重的互赠,多么感性的教育,纯情得如同水波不兴的西湖,痴情得宛若浓得化不开的蜜饯。一个已经上了大学的姑娘给他短信:忽然想见您,我的老师,我无法选择不去看望您,没的选择!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牵挂这样的眷念更让人鼻子直发酸的感动吗?还有什么比这种没有血缘胜似血缘的关系更让人眼睛直流泪的师生情吗?
嗨,田金辉,你下手真轻,不是在手背上,而是在心灵上,犁出一条金秋的垅!
没错,田金辉说:我坚信——好关系胜过好教育。是啊,一个感性而纯情的人,拿一双真诚的手接纳残缺,又怎能换不回一双迈向美好的脚呢?无聊之人白纸上画出的仅是荒芜的黑白道道,而大爱之人,却能让一张白纸回顾往昔,承载现在,开启未来。
对了,田金辉还有点小气,他一直对孩子们不分辈份耿耿于怀。在他讲课的末尾,他把孩子们家长的短信一条条幻灯出来:田老师,我的孩子……田金辉指着短信说:瞧,我和孩子们的辈份扯平了,他们的爸爸妈妈都叫我田老师……嘿……嘿嘿……
她——田奇影。我们班的形象大使。如果你在车展上流连不反,一定有个漂亮的姑娘美瞎了你的眼睛;如果你在马路上撞进了别人的怀里,你一定神不守舍地盯着一个姑娘的身影,如果你一头跌进了大街上偌大的臭水坑,你一定满心欢喜地盯着一个姑娘的脸型。她,就是一个像花一样让你撞怀的人儿。可是,你别以为仅此而已。如果说北边亳州田金辉,那么南面阜阳非田奇影莫属了。只不过一个长相实在,就像他爱的教育,来不得半得虚假;一个长相华丽,就像她美的教育,来不得半点瑕疵。我对田大使了解不多,也没听她讲过课,据说,课也是一顶一的好。如果有徽派教育,她大约也算得上阜派吧。但我听过她介绍教授讲师的声音,看过她站在台前的身形仪态,那种声音抑扬有法,那种身形从容不迫,那种仪态张驰有度,缓急轻重,驾轻就熟。她读教授们带来的文章,她的声音婉转动听,那是美的声音,我想,她的教学也该是美的。她时不时发言,柳眉紧蹙,那是她产生了疑惑,和授业的教授专业上有所撞车,于是她会和风细雨的询问,直到她懂了或者教授懂了,她才会坐下来,安静地奋笔疾书。我记得一位教授教我们汉语拼音知识的时候,似乎在o的发音上有所分歧,包括我,很多人都在质疑,觉得O不该那个样子。然而很多人,包括我,也仅仅窃窃私语而已。只有她,站起来,勇敢地发表自己不同的意见。自然,教授停下来解释,直到似乎把我们也把她说服了。可是,过不了一会,她又有了疑惑,仍旧勇敢的提出来,仍旧是那个O的问题,仍旧是一番旁征博引的解释。或许,问题的解决不是一时半会,但那种打破砂锅的精神却给我们,至少是我,带来了很大的启示。一个人的成功,除了坚持,还有什么呢?那就是怀疑,并且在怀疑中实现自我的升华。水无常形,教无定势,在治学上,教学上,如果你怀疑并且坚持了,或许你就真的登上了更高的一个平台,跨越,跨越,直到“不畏浮云遮望眼”的境界。她的勇敢,她的怀疑,我想在教学上,应该是一种毅志品质的教学。
他和她,这样的代表具象了我们的班级。可是还有我们的尹班。一个长相过于着急的年青老头。一脸的诚实,满腹的和善,偶尔的狡诘,时常的睿智。从我们来的那天起,就时常神出鬼没地找个隐蔽的角落刺探“军情”,谁来晚了,谁生病了,谁的饭卡没拿,谁的信息还不完整,啰啰嗦嗦像个管家婆。你觉得讨厌吗?不,倒觉得挺像家,像亲人。一个最爱你的人在你眼前晃,在你耳朵说,你会烦?或许有那么一点,可那是亲人之间的烦。梅贻琦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这句话改改,我倒觉得挺合安我校的: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亲人之谓也。尹班很婆,管了生活还管了学习,管了生病还管了穿衣。学习毕竟是有点枯燥,尹班在班级管理上似乎很有一套,选班长,一选就是俩,一男一女,美其名曰:男女搭配,工作不累。大使专挑养眼的,不对,还要腹有诗书,这表里如一的人还真找到了,嗨,尹班,你干活可真是拼了。顺便问一下,尹班,睡在校园的青石板上餐风露宿筹划课题有点冷吗?别忘了下次说一声,让人捎床被子过去,芜湖的医药费可不低,我感冒一次三百大洋才有疗效。工资涨没涨?冻病了三百大洋可不容易挣哟。(国培2班10组:程鹏飞)